秦府。楚汤正把玩着楚蝉给的玉瓶, 看到她来,笑说:“你女儿倒也真有点本事, 不是白白被人利用一次。”
“这是人话吗?”齐盼兮冷冷道,“你女儿被人关了好几天, 担惊受怕不提,还被人设计利用, 你倒好, 说这种风凉话。”
楚汤一顿, 终究不敢和她真的翻脸,缓和了语气:“我也没说我不心疼,这么些年, 她要什么我不给?”
多年夫妻, 齐盼兮早就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,懒得与他废话:“你找我有什么事?别忘了, 我们俩可是翻脸了。”
楚汤把玉瓶放在桌上:“蝉儿和我说,她偷走了秦子羽的药瓶,里面有化仙丹的丹液。”
齐盼兮目露讶色:“化仙丹?”
“嗯。”楚汤捉出一只低阶妖兽来, 似有心动, “我给它喂了点, 马上就从二阶升到了三阶。”
齐盼兮了然:“你想服用?”
“我的对手是阮轻愁。”楚汤沉声道,“这个女人性子柔弱,但天赋极佳,恐怕不易对付,我若是输了,于士气有碍。”
五城之人对战本就敏感,他和阮轻愁尤其如此。若是输给了她,他颜面有损不提,若是不得入秘境,己方受损而对方获益,实在是万万不能的。
齐盼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