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渺渺转着指间的金簪,笑语盈盈:“喂我喝盏酒,这个就赏你了。”
少年喜不自胜,忙在曲水中接了酒觞,小心翼翼地喂到她唇边:“仙子请用。”
殷渺渺喝了他一杯酒,把簪子丢进他怀里:“拿去玩。”
少年在烟花地里打滚,见惯了风月,像这般丰姿冶丽又出手大方的仙子从未得见,不由起了些爱慕之心,诚挚道:“若仙子不嫌弃,今夜愿为您叠被铺床。”
“噗——”飞英哪里见过这样直白的自荐枕席,一口酒喷了出来。
殷渺渺倚在云潋身上,笑得花枝乱颤,末了,摘了另一支草虫簪给他:“嘴真甜。”
这就是婉拒的意思了。少年难掩失望,却不敢纠缠,依依不舍地退下了。
向天涯揶揄她:“春夜寂寞,有人暖被铺床不好吗?”
“曾经沧海。”殷渺渺感慨道,“看见他就想起故人,不太好,人总是该往前走的。”
“说得是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殷渺渺复又展颜,“今天有什么好玩的吗?不会就只有喝酒吧。”
孔离数着:“投壶、行令、鲁班锁、斗茶,你们女修还能玩玩斗百草。”
殷渺渺:“……来点有意思的。”
“牌九?”孔离道,“会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