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天光别过脸想躲,视线落在被褥的绣花上:“不知不觉而已。”
她的指尖徐徐划过他的手腕,似触若离:“我知道了,肯定是秘境见到我的时候……说,那时你看到了多少?”
他不言。
“快说。”她催促。
三催四请,他才不得已回答:“男女有别,未曾多看,亦、不知你在……”
这话殷渺渺是信的,以某人当时的纯情程度来看,多半以为她衣衫不整是在睡梦中,而非别有所为:“那你现在知道了吗?”
知道再闹下去,一晚上多半要浪费,萧丽华的事又不曾解决,慕天光无心欢爱,正色道:“你休息吧,我要修炼了。”
“好了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殷渺渺心知他每日必要修炼,今天随她出去已是浪费时间,是再不肯多缠绵的,干脆地叫了停,“你做你的,我做我的。”
他颔首,撩了袍角,径自在榻上坐下,专心致志地打坐修炼起来。
殷渺渺则点亮了屋里的琉璃灯,坐在桌前专心致志地重试起幻术的构建来。今天出门,她统共买了飞羽、鱼鳞、珍珠、泪液、翅粉五样材料,其中,珍珠和鱼鳞都是用来作为载体的。
她挨个熟悉了番材质的特性,最后决定以珍珠为主要载体,鱼鳞按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