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又有变化了。
他不再专注于去看她的某个部位,而是她在那里,看见就觉得满足和喜悦,那种心悸的感觉,只会在一些特殊的场合出现,往往是在……云过雨落的时候。
她说过的情和欲,他已经分得很清楚了。
金乌西坠,红霞满天。
她提了两个酒坛,笑意盈盈:“好了,我们去找他们会合吧。”
他弯起唇角,牵住她的手:“嗯。”
飞英和乔平的收货也不小,他们俩干了一票大的,布了个极其复杂的阵法,把鱼绕得晕头转向,稀里糊涂地栽进了准备好的木桶里。
于是,就着璨璨星光,他们坐在一起吃鱼。
被酒灌醉的醉梦鱼一动不动,散发着迷人的清香,飞英得意地说:“不死湖的盐分含量高的话,它就不需要再抹盐了,直接就能吃,来来,让我尝尝。”
话音未落,他就迫不及待地张嘴把鱼吞了进去。
肉质极嫩,带着淡淡的咸味,酒味去掉了腥气,唇齿间弥漫起浓烈的醇香。他眼前突然出现了小时候的场景,简陋但是整洁的道观,师父坐在一个破旧的蒲团上讲经,声音平板得催人欲睡。
他打了个哈欠,噗通一声往后倒去,呼呼大睡起来。
是我小时候的事情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