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没有回答,只是道:“等你练成了雷剑,我们再说其他的事。”
寒杉自知失言,他不喜欢她问太多,总是告诉她要做什么,却不肯解释缘由。她相信他定然有自己的苦衷,可是,两人相识数十年,他仍然不肯对她有分毫的信任,难免叫她心里十分不舒服。
他似有所感,然而并未出言安慰,静静地隐回了玉戒中。
*
中洲,某小仙城。
晨光微熹,朱蕊推开门扉,趿拉着木屐走到院子里,凉风扑在面孔上,略有些凉意,篱笆上缠绕着一种低阶的灵植,花是粉白色的,很小,但香气馥郁,远远就能闻到。
她走到后院的药田里,熟门熟路地给冒了头的苗芽浇水——这水是她丹田内的珠子里自带的,对灵植有起效,浇下后,原需要十年才能发芽的灵植,一年就能冒头,长势还更好。
出门在外,她不想引人注目,便把水稀释了数倍,虽然效果慢了些,好在不打眼,旁人只道是打理得好,不会联想到秘宝上。
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朱蕊没有回头,淡淡笑:“你醒了,感觉如何?”
“你的药很好,我觉得好多了。”说话的是个面色苍白的年轻男子,一看就是重伤未愈,而且眼球血红,瞳孔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