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眉, 生出彻底整治此事的念头, 于是又仔细打探了好些日子。
果然, 因为炼丹术中不乏关于处子之血的记载, 送来丹鼎阁的多是没来初潮的十来岁女童, 导致此地沦为重灾区, 人人习以为常, 抗争者反而被视为异类。
譬如那个收集炉灰的外门弟子。
殷渺渺扫了几个月的灰,与她渐渐熟稔,闲聊时,她便说起了自己三年没学到一点炼丹术的缘由:“……她那么小,和我妹妹差不多,我一时气愤,忍不住骂他‘禽兽不如’,没想到他是罗家的人,你知道罗家吧?”
“圆丘真君三弟子的族人?”
“是啊,得罪金石峰的人,我怎么可能在丹鼎阁学到本事?”少女拍掉了手上的灰,耸耸肩,“看你人不错,劝你一句,有能力就进内门去,要是没本事,丹鼎阁也不是咱们的地儿,我宁可去灵禽苑喂猪,也不想待在这鬼地方了。”
殷渺渺深深叹了口气,暗暗记了一笔。
除了丹鼎阁,她也隐匿了踪迹,去神器坊转了一圈。那里有法器、符箓、纺织、阵法四个不同的分支,派系错综复杂,堪称最浑的一滩水。
巧的是,去的那天,她路过一处小院,里面的织娘正和新收下的弟子说私房话,内容很是诙谐。她深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