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过来,叫任无为帮着看了一眼。
师父大人说:“经脉全损,夺舍这样的身体, 除非他本来就不想活了。”
“有被人控制过的痕迹吗?”殷渺渺问。
“那要进入灵台,你自己看吧。”任无为摆手, “我不擅长这个。”
也是。殷渺渺点了点头,召称心进屋:“这些日子, 白露峰上可安好?”
称心躬身一拜,答道:“一切都好。”
殷渺渺瞧着他,沉吟不语。
在鼎楼里活下来的人,察言观色几乎是本能, 称心立刻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, 想也不想便跪了下去, 俯首叩头:“请主人恕罪。”
她反而笑了:“跪什么,起来坐。”
“称心不敢。”他鬓边有冷汗滴落,“请主人饶命。”
她凝视着他:“你做了什么要我饶命呢?”
“属下愚笨,不知哪里出了纰漏。”他竭力维持着镇定, 为自己争取生路,“然主人心存疑虑,必是我行事有失,不敢狡辩,唯请主人饶我一命。”
殷渺渺道:“你果然聪明,有份文件遗失了。”
他的心一下子凉透,覆在后背的薄衫透出水渍,口中如含黄连:“……属下罪该万死。”
“未必是从白露峰溜出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