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愈了大大小小的伤势,只是伤了的内脏纵然愈合,也无法恢复到原有的强韧,落下了隐伤,不调理个百八十年是好不了的。
那群人果然是想置他于死地,但有一点很奇怪,后来的那个人着重提到大椿时称之为“神木”,与当年北洲遇见的那个元婴说法一模一样,可十四洲的人都习惯叫大椿为“仙椿”。
难道是同一拨人?
神木的叫法和十四洲迥异……异界之人?
殷渺渺和他提起的事闪过脑海,松之秋已有五六分的把握,但是与不是,恐怕要试上一试才能知道。不过如此一来,一昧躲避便不成了,得想想办法。
松之秋垂下眼睑,心中思量百转。
正在这时,指间的野草微微一动。这是他布下的草网,若有人来,便会触动这类感应的草木,予他提示。
是谁来了?
“红姑。”来人挺有礼貌,临到附近停了脚步,遥遥呼唤,口吻似是熟人。
杏未红也听见了,瞄一眼松之秋,没敢答话,亲自跑出去见人。待看清是谁,她立马忘了扮哑巴的事,脱口就问:“虞生,你怎么来了?”
那虞生是个外表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样貌俊秀,系了件藏青色的斗篷,样式与一般人无异,穿在他身上却格外笔挺,不是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