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行?”他反问,“谁规定钱必须是堂堂正正赚来的?别人有,抢过来就行了,不肯给,杀了就是了。礼义廉耻,都是圣贤书里的话,你既然不喜为人驱使,何必把他们的话当一回事?”
杏未红懵逼,绞尽脑汁半晌,才找到答案:“因为他们说的是对的。”
“哦?这么说,对的话你就听,不对就不听?”松之秋替她总结。
她认真思索片刻,点点头:“对。”
松之秋又问:“那么,我说的话有理,你也会听?”
杏未红纠正:“你说有理不算,我说有理才算。”
他从善如流地改口:“你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,是正确的,就会听从,是吗?”
理论上是这样。但杏未红心里有根刺,一口气哽在喉头,就是应不出来。松之秋察觉到了,换了个问法:“其他人说的话有理,你觉得有理,你会听吗?”
这下她能点头了。
“所以,你唯独不肯听我的话。”松之秋得出答案,双目凝视着她,“阿红,你恨我,对吗?”
杏未红又点了点头,说:“我讨厌你,很恨你,再也不想见到你。”
她的态度如此坦然不作伪,反而更加伤人,但松之秋仿佛遗忘了自己便是当事人,眉梢不动一下,继续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