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剑王生出反抗之心,只会令他忌惮。
“虞生他们呢?”他转移了话题,“我叫你想办法把他们找到身边,办成了吗?”
杏未红不禁露出笑意:“成啦,我和那个家伙一提,他就同意了。虞生他们也很高兴,以后不用到处跑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他说。虞生善于钻营,一看便知是个有野心的人,绝不会放过能和剑王搭上关系的机会。同时,他又对杏未红一往情深,有他在侧,她必然能避过不少麻烦。
杏未红欲言又止。
松之秋奇道:“你居然会犹豫?有话直说吧。”
“我有个问题。”杏未红十分纠结,不确定该不该问,“不知道少庄主能不能答上来。”
换旁人这么说,松之秋肯定认作挑衅,可杏未红这么说,那便是实打实质疑他的能耐。他多瞧了两眼,生出几分好奇:“说来听听。”
杏未红想了想,问他:“你知道喜欢是什么样的吗?”
松之秋扬起了眉毛,等她继续说。杏未红开了头就藏不住话,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讲了下去:“虞生说喜欢我,问我喜不喜欢他,我不知道什么才叫喜欢,问桥姑他们,他们说的云里雾里,我也听不懂,所以才想问问你。”
说到这里,她停顿了一下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