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更简单的说法:“男女之事,比世上任何一门学问都要复杂,你做不来,还是莫要牵扯在内为好。”
杏未红深以为然,她最近为这件事都要揪秃头发了。“可虞生还在等我。”她左右为难,“我总要给他一个答案。”
“既然你不知道,那就告诉他不知道。”松之秋指点她,“其他的都不真心,说来反是欺骗。”
她一听是这个理,顿时喜笑颜开。不过,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待,杏未红游历四方,眼界已不复当年,连带着思辨能力也有所提升,少顷,“咦”了声,狐疑地问:“所以,你果然是不知道吧。”
“知道。”他简练道。
杏未红相信他不屑说谎,遗憾地说:“我还以为你总算有不知道的事了呢。”
“世界何其之大,万物何其之博,仅凭一人之力,如何能尽知天下事?”松之秋摇摇头,觉得她这般较劲的心思颇为无聊,“我当然有不知道的事,而且还多了去了。”
她怏怏不乐。
松之秋停顿了下,怀疑她没听懂言下之意,干脆直言道:“世间的道理,就好比森林中的叶子,我知晓的有一棵树那么多,而你,只知道一根枝桠,就算找到了能难倒我的问题又如何?你就能胜过我了吗?”
“我就想难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