聪明,立即道,“那会儿她和向天涯在一起,绝无蓄意相让的可能。”
白溪忙道:“是我失言了。”
晏景逸睃他眼,勾起嘴角,似是讽笑,但很快掩饰了下去:“这么说,她是名副其实?”
水悠然淡淡道:“我很好奇,若是慕天光得的魁首,二位可还会有疑虑?”
这下晏景逸也颇觉尴尬,解释道:“我等并无此意,只是十分仰慕,故而多问了几句罢了。”
“正是。”白溪也道,“素微仙子执掌凌虚阁,又做了许多事,我们远在南洲亦有耳闻。”
水悠然的唇边浮出一丝冷笑。这两句话听着倒是真心实意,他们的确认为殷渺渺是个厉害的女人,但此“厉害”是指手段、智谋,而非实力。
竟然会以为慕天光是因私情相让……男人?男人!她心中的讽意更甚,刚才还和她说什么斗法无侥幸,可见也是恭维罢了。在谷中之时,师姐妹都说男人没几个好东西,她原道是男人多滥情,少有可托付终身,等到出来历练了才知道,纵然有不花心多情的,对女修的态度,也着实叫人不舒服。
她以前不理解玄派的人说什么男人做的事,女人也可以,一昧的自尊自爱,也不能叫人珍之重之。如今,倒是有几分明白了。
席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