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渺渺选了个和马尔代夫很像的小岛住下,然后把所有的应酬都丢给了叶舟处理:“既然都带你来了,总得派上用场。”
叶舟:“……”
她挑起眉梢:“不行?”
“行。”他转身走了。
“那就好。”殷渺渺躺在吊床上,晃悠着晒太阳,看似惬意,心里却在纳闷。一路走到现在,叶舟除了偶尔发表自己的看法(比如劝阻她去偷请帖),其他几乎事事顺她的心意,这般伏低做小,求爱的意思应该十分明确了才对。
但他没有。她在他身上,感觉不到一丁点的追求之意。他不示爱,不亲近,连含蓄的暗示都没有,毫无跨过同门情谊的苗头。
有的时候,殷渺渺甚至都怀疑自己看走了眼,以为他对她并无爱慕,只是一个对师姐过分崇敬了的普通师弟。
可若是如此,何必千里迢迢跟着她来南洲呢?莫非是她年纪大了,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?
不过到了她的境界,纵然对感情有些疑虑,也不会总是惦记着,非要找个答案不可,更多的时候,只是放在一边冷处理,等待答案自己出现。她的大部分精力,都放在了游百川的身上。
她将他请到了岛上,开门见山:“我想向你请教一下海战。”
游百川很痛快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