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熟。”殷渺渺似真似假的抱怨,“带我来的人好生不负责,都不肯和我多说一句话。”
但凡是人,就没有知道意中人对别人不假辞色,心里头不高兴。少女的眼中闪过一丝隐秘的得意,也来套她的话:“你能说服他带你过来,已经很了不得了,是朋友吗?”
“朋友的朋友。”殷渺渺同样微笑,对方的表现几乎已经能证实她的猜测,“你呢,是他的朋友吗?”
少女抬抬下巴:“当然。”
“那我们也是朋友了。”殷渺渺掏出一朵精美的绢花,笑盈盈道,“这是我在外面买的,送给你。”
绢花的材料都出自修真界,却只是极其普通的装饰品,没有丝毫装饰之外的作用。少女迟疑了一下,接了过来,随之利索地堵上了拿人手短的弊端:“房费给你便宜些。”
聪明的姑娘。殷渺渺的笑意更浓:“好啊,多谢你了。”又道,“你这个发饰不适合带花,我给你换一个吧。”
少女并非第一次被套近乎,很清楚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然而,殷渺渺是游百川带来的,戒心天然降低三分,又是同性(这个同性还生了张温柔秀美的面孔),不由自主比对旁人放松了些。
更重要的是,外头的事情对她这个身处在偏僻小岛上的女孩极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