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蹙眉头,仿佛大感奇怪。
拂羽委婉道:“师姐不是个会轻易动心的女人。”
“她如何,与我无干。”叶舟慢慢道,“我从来不想结果。”
拂羽讶然,怔忪道:“你不在意她的心意吗?”
他摇了摇头,平静道:“师姐的心意,是她的事。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,不需要什么回报,也不需要结果,我做了,就好了。”
所谓心动,本就是一个人的事,与旁人又有何干系呢?爱而不得,原属常事。落花飘在流水上,早就知晓它奔流东去,从来无意,不过是想同行一段路罢了。
他说得这样明白,拂羽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叹,伫立片刻,说道:“既然你主意已定,我便不再多言,叶舟,只希望你不会后悔。”
叶舟笑了笑,只是道:“别说予她知道。”
“你放心。”拂羽应承,心想,不说也好,虽然注定无果,但没有答案,总比当面拒绝好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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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渺渺并不知晓白月碧心花的内情,养伤期间,她烦心的是另一桩事。马丑当时一时脑抽,胡编乱造,造成了不小的后遗症。
毕竟,当时海船上还有不少修士,他们又被她亲自救了回来。这不,危险一过,他们便迫不及待和亲朋好友说起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