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早年相识,以前常来家中,与我亦是熟稔。”汤泽解释。
她若有所思:“原来如此。”
片刻静默。
薛无月给汤泽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,趁机使了个眼色。汤泽会意,说道:“相识即是缘分,这里情况莫测,道友不妨与我们同行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他的表情略有不自然,显然很清楚这与其说是邀请,不如说是求助——他们俩都带了伤,若是遇到妖修或是其他什么麻烦,应付起来十分吃力,而若是有大名鼎鼎的冲霄宗首席同行,情况则大不相同。
殷渺渺沉吟不语,目光掠过薛无月。她可能存着心结,也可能不想前倨后恭被打脸,低头研究着脚边的野草,假装听不见,不赞成也不反对。
“我在寻找同伴,会走得快些。”她尚未搞清楚游戏的规则,与人同行不便,婉拒道,“你们伤势未愈,还是不要与我同行比较好。我来的地方还算安全,你们可以去那里。”
汤泽还想说什么,薛无月仿佛不服气,拉了他一把,抢着说:“行,那我们就此别过。”
殷渺渺佯装不知,加快脚步离去。
这一日只剩下了半天。
她又做了一次尝试,想将新鲜的妖兽血喂予曼陀罗,但这花言出必行,说只喝人血就不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