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未见,今日我做东,请你喝杯酒……喝杯茶可好?”
叶舟略一沉吟就答应了。
两人分主宾坐下。
文石叫侍从重新泡茶过来,挥退了服侍的人,口吻熟稔:“知晓你爱清净,就咱们俩说说话。”
歌舞又起,笛声悠扬。
叶舟端起茶杯,心里默数一、二……“唉!”文石重重叹了口气。
来了。叶舟放下茶盏,故作疑惑:“文师兄为何叹气?”
文石欲言又止,似想倾吐,却碍于某些缘故不好直言。
两人的关系不算深厚,不可过于急切。
叶舟重新端起茶盏,慢慢饮了两口。半盏温热清香的茶水下肚,静默的时候也够了,才道:“神器坊?”
“看来师弟也听说了。”文石苦笑连连,却没说双方一句坏话,只是不断用眼神和表情暗示,我很难办,我真的很难办,我快愁死了。
他心不诚,叶舟自然不会多说,惜字如金:“师兄辛苦。”
文石何等精明,不可能明着抱怨两位元婴,以免落人话柄,又叹了声,生硬地扭转话题:“不提了。说起来,叶师弟最近如何?上回我去丹鼎阁,原道能找你叙叙旧,谁知未能寻见,你……可好?”
叶舟明白他这个“可好”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