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腰。
笑意浮上眉梢,她问:“不去炼丹房盯着?”
“晚点再去也行。”他很有觉悟。
这么乖,反倒叫人不忍心。殷渺渺笑着摇头:“没事,你去吧,晚上早点回来。”
他没松手。
她笑得更厉害:“真的,不要紧,去吧。”
叶舟还是没松。从北斗堂来这里的路上有公孙霓裳,走得又急,几乎没有什么亲近的时候。
他……也是有点想了。
念头一起,身体自然诚实。而这段时日相处下来,叶舟已经摸清了她的喜好,知晓她喜欢什么,也不遮掩,只是依旧不敢索欢,忍耐地等待着。
似有若无地一声轻笑。
她伸手扫开桌上的玉简笔墨,轻盈地落座在了书案上:“我累得慌,就在这儿歇了吧,成不成?”
叶舟镇定道:“师姐说好就好。”
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所言非虚,虽然动作略显生涩和笨拙,但有章法,显然是早早就做过功课的。
殷渺渺半靠在他手臂上,发间的步摇一晃一晃,缀着的珍珠碰撞,叮咚脆响。她微阖着眼,似是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,然而欢愉之余,心底却升起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叹息。
床笫之欢,追根究底是寻欢作乐,要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