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多为难,和谐地过了这一关。
殷妙儿暗暗叹了口气,有种尘埃落定的惆怅感。
三朝回门后,叶家来送亲的人陆陆续续返程回京城。就在这一日,殷妙儿的丫鬟从叶家老人那里打探到了个小道消息。
原来这位叶绸公子,没被接回叶家时经常抛头露面,在外学习医术,等回了叶家也不安分,时常去医馆晃悠。
殷妙儿本想着过个半个月就回书院,留夫君在家侍候父母——这是她父母认为的传统美德,就如他们所愿好了——但听到这里,顿时改了主意。
她问叶绸:“你是要留在家里,孝顺爹娘,还是跟我去书院?”
叶绸缓缓道:“但凭吩咐。”
殷妙儿莫名就懂了他话里的意思,以自己在书院孤苦伶仃没人照顾作借口,带着叶绸一道回了书院。
而殷母盼着他们早点传来好消息,自不会阻拦,一切都很顺利。
*
成亲后,殷妙儿与叶绸维持着同床共枕的纯洁关系。她以为他多少会有些担忧疑虑,实则不然,他默认了这种模式。
殷妙儿着实松了口气。她知道自己叛经离道,在世俗眼中,阴阳交合乃是人伦大礼,繁衍子嗣开枝散叶是每个女人的职责。
但她不认为自己有错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