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他说:“我很累。”
“我也很累,你睡了我的床,我睡哪里?”她可没有钱再弄间房了。
他让开一些。
殷妙儿目瞪口呆,然后果断躺了进去——贞洁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糟粕,生存面前更是不值一提。她要睡觉,谁也拦不住。
木板床很窄,被褥旧了些,却是之前一位好心的东家所赠,十分暖和。两个人挤在一起,冷倒是不冷了,但他的身体冰得很,过了好一会儿还暖不起来,且总是往她背上靠。
殷妙儿想起前情:“你冷?”
“嗯。”
“受伤了吗?”
</div>
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