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棒,把她直接敲蒙了。
有记忆的那些年,她受到了极大的冲击。
她想学武,母亲便道:“学成文武艺,报予帝王家。我原想你读书,做个爱民如子的好官,可你既然爱舞刀弄枪,也随你。边境不稳,将来定有我儿建功立业之时。”
多么理所当然,不必费任何唇舌证明什么,既然她是个女孩,就可以这么做。
也曾试着问起过对于男人的看法。
长辈和姊妹们都说,男人呢,纤瘦有纤瘦的美,威武有威武的气势,看她喜欢哪一种了。不过,甭管是什么样的,他们的本分就是待在后宅,生儿育女。
寒杉又问,假如他们想和女人一样学武上战场呢?
大家异口同声:“男人怎么能做这种事呢?”
她:“北国的燕将军呢。”
“那样的,哪里像个男人?以后定是没有女人敢娶。”姊妹们信誓旦旦。
寒杉那时还有记忆,险些笑场。
后来忘了这些事,倒是慢慢融入了那个世界。这是她有生以来最为快活的日子,如鱼得水,无须时时刻刻提点自己不能表现得像个女人。
不管是用赞赏的语气说什么“女修能把剑练到这个地步也是不容易”,还是用鄙夷的语气说“女人学剑成不了气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