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殷渺渺也很无语。一派掌门和一派靠山面和心不和,归元门有得斗了。
“左右和咱们不相干。”顾秋水摆摆手,“你想去就去,早点休战也好。”
“我不想去,这不是没办法么。”她叹气。私怨是私怨,大义是大义,为一己之恨枉顾万千性命,也就不是她的道了。
“气不过是不是?”顾秋水扬起剑眉,英姿勃发,“叫声大师兄,我替你出个主意。”
殷渺渺言简意赅:“滚。”
顾秋水遗憾地摇摇头,似乎错过了十分有趣的事。
*
既然确定要去粱洲,先前诸多打算自然不成了。
殷渺渺把器院的诸事丢给顾秋水,想了想,隐匿气息去了小鼎峰。
入目所及,除了承担所有居住用途的一座大院子,就是炼丹房、炼丹房、炼丹房和药园、药林、药池子。
药田旁边还竖着一块木牌,写明栽种了什么药材,然后严令禁止擅动,违者“后果自负,勿谓言之不预也”。
她怀疑这是沈细流写的。
其中一方面积较小的药田旁边,有个十岁左右的小童,扎着道髻,头戴银冠,穿着道袍,背着药篓,正趴在地里和虫子做殊死斗争。
殷渺渺心念一动,落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