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随着布料若隐若现,细细的。
“伤势怎么样了?”薛庭的指腹蹭了蹭沙冰杯子,湿凉湿凉的。
童淮忙着喝沙冰,唔唔两声,掀开衣摆让他看:“消了点。”
淤青看着没之前那么吓人了,平时也不疼,碰着按着了才疼。
一段腰身白晃晃的,在余晖里有点扎眼,薛庭顿了顿,看了几秒,伸手一戳。
沾着湿气的冰凉手指一挨近,童淮打个激灵,狼狈躲开,恼怒:“你干啥呢!”
薛庭又老神在在地靠回去了:“少冲人掀衣服。”
“大老爷儿们的在意这个?我还脱裤子呢。”童淮放下衣服,狐疑地瞅薛庭,“婷婷,你这么娇羞啊?”
薛庭:“……”
薛庭面无表情,起身拔腿就走。
童淮掰回一局,坏笑着拉住他:“哎,我错了,哥,庭哥,行了吧。”
薛庭拍开他的手,坐回来,屈着膝,一手搭在上面,懒得再搭理他。
短袖t恤因为这个动作领口松开,夕阳余晖投照过来,一小滩盛在男生深陷的锁骨中,似血色夕阳的吻。
童淮吸溜吸溜沙冰,偷看着他,心想哥们你是我竞争校草的对手。
不过说起来,他们也算朋友了吧。
童淮的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