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发生事故后,除了初期的治疗,没有给您先生任何补偿,而以他的身体状况,这三年来显然是无法出去工作的。”
“他们就是这样虚伪无耻的人,我们早就看清了他们的嘴脸”吴律师冷冷的道。
“我问了井然,在那个地下室里,有很多的标本,仪器,加上您也说了,那是您先生的实验室,可见,这几年来您先生依然在自行研究实验。他无法出去工作,那实验的费用和他身体的治疗费用,就都得你来想办法,这些可都不是小数目啊。”
吴律师一言不发,她垂着眼,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。
祖儿继续道:“这么多年下来,你们的积蓄应该也差不多了吧,不然也不会走到这一步。”
“我早就说了,我们是因为缺钱才卖房子的,你说的这些跟你们毁约没有什么必然关系吧”吴律师辩解道。
“吴律师,明人不说暗话,房子,你们根本就没想卖吧,不然何必吓唬白阿姨呢,程真真说了,她之前来了那么多次,你可都没带她看过地下室哦。”
祖儿翻了翻那沓文件,抽出其中一张:“从去年开始,你这套房子就在网上开始出售,根据业内消息,先后至少有三个买家跟你联系过,无一不是已经交付定金到了最后一步却毁约,当然定金都没有拿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