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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想,当人在蜜糖罐子里面泡久了,本性很难不显露出来。
家教不严的孩子,年轻小小就懂得用钱侮辱人,家教严的话,容易心理扭曲,不能跟父母长辈作对,就拿佣人出气。
只有厉家,不管是二爷还是蓓儿,都懂得以礼待人。
马茹兰没有开声阻止,抬手拍了拍阮姨的肩膀,让她说下去。其实工作哪能不受委屈的,她都懂,尤其很多厉家人是什么德行,她比阮姨更了解。
阮姨抬手擦擦眼睛:“我记得厉深的小侄子去他家玩,天啦,七八岁的小男孩,故意往地上摔东西,我让他别摔,他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一沓钱扔我身上,说我一个佣人,狗都不如的东西,有什么资格指责他。当时听到这种话,我真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。”
孟星辰也静静的听。
她一直觉得冷清铃这种人是奇葩,但听了阮姨的遭遇,发现她遇到的,根本不算事。
而且有时候确实要对比一下,才知道自已有多幸福。
阮姨继续:“我受不住,找厉深的父母谈了一下,结果他们说我事多,要是吓坏小少爷怎么办,就是指那个熊孩子。我这里心里,真真的被气疼了。”
孟星辰连连点头:“我懂你这种感受,就是遇到奇葩,但又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