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德,从鞋子到膝盖,然后目光锁定在了他脸上。
“姜先生,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
郑旦旋即露出一个微笑,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,开始整理衣服,彷佛刚刚的姿态只是个幻觉。
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郑旦搁下话筒,笑着问。
姜特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“你是想听真话还是赞美的话?”
“我唱得不好听吗?”郑旦拢了拢挡住自己眼睛的刘海,“这首歌就得用这样撕心裂肺的唱法。”
“这首歌很难听,”姜特德顿了顿,“但你演绎的很好。”
郑旦漾出一丝微笑,“姜先生,你以前都是这样哄约会对象的吗?”
姜特德摇了摇头,“不,你是第一个。”
郑旦愣了两秒,心脏遽跳,就像在掩饰什么似地伸手去勾酒杯,可这个动作在半空就被人拦截了。
“跟我聊聊吧。”姜特德握住他的手,诚恳地说。
包厢里忽然只剩下空调过滤器工作的嗡嗡声。
过了片刻,郑旦抽出手,扭头看他,漆黑的瞳仁里盛着无措和不解。
他们就这样静静看着对方,像两尊石化的雕像。音乐停止了,壁幕上漫射出来的前卫光束,让整个空间显得混乱而荒谬。
他和他就置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