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手臂上传来的疼痛,对雨烈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诧异。
他走过去,把手往雨烈面前一伸,雨烈皱眉向后一躲,沿着手臂向景昭看去:“还想我帮你弄?”
“我就想让你看看我的伤,”景昭也蹲了下来,“没什么大碍,回去擦点药就行。”
景昭看着他低头把玩手里的刀,转出了各种花式。他们是睡下之后起来的,雨烈的头发半披半束,乌黑顺直的长发就披在背上,又是这样一个宁静祥和的夜里,他整个人显得比平时柔和许多。
从侧面看去,雨烈的眼尾轻挑,睫毛浓密,这双眼睛可以英气凌人,也可以像现在这样波澜不惊。
看着这样他,景昭的心绪也平和了下来,“这湖可真大,好像能包容一切。”
雨烈望着湖面不说话,景昭想起那个骇人的入溪,他道:“入溪……你为什么叫入溪啊?”
雨烈被问及此,停住了手里的动作,慢慢说道:“有次我上山游玩,那儿有条小溪,里面的小米鱼就成群结队地在游水,便生出了入溪的想法。这个名字,只是一个念想罢了。”
景昭始终盯着雨烈的侧脸听他说话,想象他所看到的情景。
小溪之中米鱼悠游戏水,而他却只有孤身一人,所以入溪,哪怕做条小鱼,也是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