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阳左右看了一眼,顾虑到南青,他道:“免礼。”
正是暴雨,他站着等了一会车驾,这才离去。
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,马上便雨过天晴了。方才周槐带着新加入的二十人回宿舍整顿,刚巧雨停了,他们也出现了。
李庆宗皮笑肉不笑地对周槐说道:“您可真是来得及时啊。”
周槐装作听不懂,“呀瞧瞧大伙儿都湿透了,这副样子在殿前站着有碍军队颜面吧。这不,我一看下雨就催着他们赶紧收拾完就来换你们的班了,您没着凉吧?”
李庆宗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对侍卫们一招手:“走!”
眼看着天色还不太晚,换完了衣服,雨烈拿起佩剑对景昭说:“我去练剑,来吗?”
“来!”景昭爽快地答应,迅速拿上了自己的剑。
修为再厉害,长久不练习武功技法,也会手生。
他们来到武场空地,雨烈拔剑,“你和我对打吧,互相切磋进步快。”
“跟你打?”景昭惊愕,“你不会伤到我吧,刀剑无眼的。”
雨烈把剑丢到一旁,“不要剑也行。”
“拳脚也无眼的!”景昭抱紧自己的剑,一脸防备。他见过雨烈的本事,自己只有被虐的份。
雨烈看着他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