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雨烈就去了刘之语那。
正巧刘之语在装药瓶,看见他后招了下手:“听说你回来,我便把前段时间弄好的药丸全部装起来了。”
他面前放着一个小盒子,里面装好了三瓶,他拿着剩下的一瓶给雨烈看,“这就是了,一共四瓶全在这儿,一瓶里头大概十多枚。我也不清楚这药效能在你身上维持多久,就多做了点。”
“谢谢。”雨烈接过,打开来拿出一粒吃了下去,从义父那出来正觉得自己有些躁郁。
刘之语早看出他情绪不对,这下一说谢谢几乎确定了他的不对劲,“发生什么事了,和阁领闹不愉快?还是宫里有事?”
雨烈摇摇头,把药瓶放好,“义父发了好大的火。”
“为何?”刘之语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雨烈嘴角残存的血迹。
雨烈不愿明说,敷衍道:“是我惹他生气了。”
刘之语叹了口气,“今天他挺奇怪,我找他说药的事,他也沉了脸。或许是他自己心情不好,不怪你。”
药?药怎么了?雨烈不明。
“对了,义父跟我说上次帮我修炼他也染上了一点怪气,还差点走火入魔,会是因为这个吗?”
刘之语明显地诧异了一下,“我不知道。你先回去吧,我一会去看看他,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