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。
“听说你们两个昨晚上擅自离队,熄灯了也没回来?”李庆宗道。
“李大人,都是我的错!”景昭抢先一步说道,“昨日是我一个长辈的忌日,我非常非常伤心,怕在屋里哭鼻子被他们笑,我才……”
说着说着他出来了。
景昭那双大眼睛笑起来比别人更讨人喜欢,沮丧起来比别人更可怜,因为眼睛大,其中酝酿的情绪也会被放大。
不光李庆宗一个不知情人士看了觉得于心不忍,就连雨烈明知道他是编的,都被他的情绪带动了。
景昭低着头继续装委屈:“我才会拉着雨烈哥去外面,偷偷哭了一场。要罚就罚我吧,他是被我连累的。”
雨烈注视着他,景昭总是自作主张关心自己,自作主张替自己脱罪,明明昨晚的事他才是被拖累的。
“好了,以后就算有这样的事也不能擅自离开。念你年纪小,就饶了你这次。但人家既然告到我这了,我也不能什么都不罚,就罚你们今日不许吃午饭。”
“多谢大人!”
李庆宗离开之后,景昭吸吸鼻子,雨烈看过去时发现他眼里还含着泪,笑着拍了拍他的背,“诶,收了。”
景昭抬眼看他,“不能收,旁边还有人看着。”
雨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