搓热双手,捂在伤口周围,停顿两秒,搓热再捂。
他就这么一寸寸移动着位置,最终手停在了雨烈的胸膛上,指尖传来规律的跳动。
景昭情不自禁就停在了那,手都已经不热了,还是没松开。这时雨烈忽然发出梦呓声,他一惊,缩回了手,把毯子掖好,起身收拾床头杂物。
景昭吹灭了屋里的灯,又重新躺回自己那个小床榻,全然没有要搬走的意思。
次日,三日年中假的最后一日,景昭完全好了,没了前日病怏怏的虚弱感,又开始活蹦乱跳起来。
他们本来约好上街买点东西带回宫,但雨烈身上的箭伤还未愈合,而且剧毒刚解,免不了几天的反复。
景昭只好自己拿着雨烈的钱上街闲逛,他刚走,刑魄和刘之语便进来了。
雨烈半坐在床头,刘之语照旧给他查看伤口,刑魄也走了过来。雨烈想起上次见义父的样子,心中还有些异样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干得不错。”刑魄说道,“这段时间你好好调养,宫里的情报也可以停一停,不是有个景昭吗,让他暂时接手情报的事。”
“多谢义父。”雨烈低头说道。
刘之语把雨烈身体上上下下都查看了一遍,道:“景昭给你换过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