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头守卫的士兵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。他们大清早就起了床,徒步这么久,此时也过了正午,一个个都没力气了。
“我受不了了!”景昭咬牙低声哀怨。他偷偷看看四周,其他人也都是一脸菜色,完全麻痹着站在那。
雨烈在旁边说道:“闭上眼睛,别说话别呼吸,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。”
“什么破方法。”
又一阵咕噜声传来,景昭摸摸肚子,脸上一副沮丧的表情。
雨烈皱眉说道:“不然你装个病先溜吧。”
景昭苦兮兮地看他一眼,“不要,你们都在这挨饿,我不能自己逃了。”
“还挺有义气。”雨烈轻笑,随他了。
这时,主位上的南霁阳像是吃饱了,端着酒杯站起身来。于是全场都停止了交谈放下筷子,南霁阳拿着酒杯往前走了几步下台阶,和底下大臣们站在一个平面。
“往年,都是父皇带着诸位来此地把酒言欢。朕很感激诸位曾经对父皇的倾力效忠,今后,也愿真心不变,共同效力邺皇朝。”
说完他一仰头干了酒,底下大臣随即回应干杯。南霁阳敬完众人又挪步,和几位大臣闲聊几句。
交谈之时,他的目光停在了后方站立的元麾军身上,微微眯眼。
这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