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子喝了一口。
“啊好烈,一点都不甜!”景昭吐着舌头努力适应这猛烈的口感。
“你以为所有酒都像铃风居的果酒那样甜甜的?”
景昭又问:“刚才在议事堂,江妤干嘛总盯着你?我吃醋了。”
“还学会吃醋了。”雨烈用力揉了揉景昭的头发,景昭不满地躲开了。
雨烈觉得好笑,说完自己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,娓娓道来:“江妤比我大一岁,进来也有五六年了,她平时做衣服胭脂水粉那些生意,脑袋很精。三长老和九长老,一个好酒一个好赌,你可别跟他们学。”
景昭嘴角往下吊,酸溜溜地说道:“还夸别人。”
“祖宗,你喝酒上头了吧,我这非贬非褒的你还酸。”
“那不一样!我看得出她喜欢你,她看我还有敌意……”景昭委屈地说道。
雨烈无奈,“好了好了,我就当你喝醉了,就惯你这么一回,以后不许这样。”
景昭蔫蔫地趴到桌上,对着酒杯喝酒,不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