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人身上不知道什么东西划的。”
“身上?”景昭疑惑道,“你做什么了?”
“我打他了。”
把赤昆打了一顿可不是小事,却被雨烈说得跟教训了自家狗一样无所谓。
景昭暗暗斟酌了一番,到底没说什么,要是十长老在这,可得拖着雨烈说上半天。
景昭问:“那……处理好了吗?”
雨烈将手盖在景昭手上,嗯了一声。
“还是擦点药。”景昭蹙眉,不顾雨烈不情愿,摸摸索索一阵找出药膏,细细给他擦上。
涂着涂着,景昭忽然笑了一声,雨烈从来只有欺负别人的份,无论什么重臣,触犯到破风,他说收拾便收拾了。
景昭始终相信,雨烈是永远不会塌的天。
翌日用晚饭的时候,雨烈他们被隔壁桌的议论声吸引了过去。
隔壁桌坐的是三个不认识的其他队的侍卫,军中不允许喝酒他们竟然嚣张地喝上了,正趁着酒劲大声嚷嚷着:“你们不知道吧!昨天夜里赤大人被人揍了!”
“海哥,喝多了吧?哈哈哈哈……”另两人只觉他说瞎话。
“你们他妈知道什么!昨儿夜里,赤大人府中不少下人都见到了啊,赤大人被捆在自己房里,诶哟满身血污,嘴被堵着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