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睡,也不想真得睡太远,干脆就和对面的原启换了床。
雨烈支起上半身看他,他只留了一对白亮亮的脚丫子供观赏。
雨烈笑了一下,景昭的一对脚丫和他本人一样顽劣,整个都露在外头。
“也不怕冻着。”他小声嘀咕,当下正值季节交替,马上就要入冬,夜里还是很冷的,他终于忍不住起身下了床。
雨烈伸手一扯他的被子,景昭嚷嚷了一声,却没醒。他一看,是自己扯错了边,被子打横盖在景昭身上,他上半身都露在了外面,被冷到了。
这样都不醒,雨烈轻叹一声弯腰爬上床,把他的被子转个方向掖好。景昭自动把脑袋缩进了被窝,只露出半个脑袋。
雨烈动作骤停,一时怀疑他是醒着还是睡着。不再管他,照旧回自己床上睡下了。
他俩之间没有隔夜仇,第二日景昭就乖乖地抱着被子和原启换了回来。
相安无事的几天过去,破风那头因为没了赤昆的纠缠,业务都回归正轨。
而被狠揍了的赤昆在家闭门不出地养伤,他自知目前光靠武力根本不能向破风讨回公道。
但他也不甘心就这么忍气吞声,让别人笑话。
这日正巧一队在宫门口当差,远远看见了一辆华贵的马车驶了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