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分的新奇好笑。
这位贪狼使,是和其他魔修,有点不太一样。
不过他修心已久,这一两分新鲜气息,如同是在万顷通透如镜的碧海海面上泛起的一朵可怜小浪花,转瞬消逝至无,无波如初。
等舒遥一口气说完他和让雪天的恩恩怨怨,年少时被狠心辜负的梦想,已经有点喘不过气。
到底是重伤在身的人,不宜激动用力太过。
卫珩递给他一杯温茶,问了个和舒遥所说,牛马不相干的问题:“听上去你很不喜欢其他魔修。”
舒遥捧着温茶,唇角一扬:“我虽然是个魔修,可我更是个好人啊。”
兴许真的有人会信。
这个念头从卫珩思绪中莫名其妙跳出来。
舒遥皮相生得太好。他坐于床上挑唇而笑,乌发长长披垂而下,盖着的鲜红衣衫犹残留着数根洁白鹅毛。
黑白红三色交织之下,衬得他如青光如水剑锋旁掠过的一枝艳红梅花,既清且艳,风骨铮然。灼丽夺目同时,绝难落了下乘的靡靡之态。
卫珩不再去和舒遥纠结谁好谁坏这个问题。
他信眼见为实,传言里的烟云蔽眼终究做不得真。
更信舒遥这段养伤时间有他在,也很难做个坏人。
卫珩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