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,我很好奇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,让他心性大变。”
正好距今整整一个百年。
百年前舒遥伴着燃了几千阶的灯火入魔宫,跃动的火光穿过魔宫的绮树琼花,渺渺在方圆数里洒下一片暖光。
灯影绰绰里,是笙歌不绝,美人歌舞清声曼妙,唱得冰天雪地也似春暖花开。
与舒遥的一身风雪格格不入。
他突兀如一柄剑似的插进魔宫,直视最高处的让雪天道:“七杀他入了孤煞一脉。”
简简单单一句话,歌舞骤停,气氛如弦上弓箭,凝而不发。
舒遥的神色很平常。
他深思熟虑,能做的做尽,自然没有半点后顾之忧:“尊上的修为比我和七杀均要高,一见七杀,不难看出。我是向尊上来请一道旨,好让我去杀了七杀。”
他称的是尊上,却像在喊兄长。
用的是请旨,却像是平铺直叙例行告知。
那时候的让雪天,对舒遥而言,亦师亦友,比起舒宁这个有名无实的兄长来说,更像是个真正的兄长。
“贪狼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。”
让雪天的下一句话让舒遥如坠冰窟。
他轻描淡写,如聆无物:“孤煞一脉往前在魔道存在数千年,当然是有它道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