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不过她,能和她辩过的——
暂且没有。
因此很有点说一不二的派头。
顾迟笔将眉梢一挑,眼底写满着看不起:“怎么?人家七杀使说话弯弯绕绕,活像盘蚊香兜兜转转,你也要学人家十句里寻不着一句正经话?”
这姑娘怎么还能活蹦乱跳到现在没被打死呢?
引长烟忍了再忍,顾忌到人家七杀使就在眼前,才没让一句“拔剑!”脱口而出。
舒遥柔声哄了破军两句,做足戏方转向七杀,冷淡问道:“七杀使为何事而来,不如痛痛快快地说。否则你耽搁得,日月照璧未必等不起。”
四人对他刮目相看。
要不怎么说是道尊首徒呢?
拿起道尊扯虎皮做大旗来,就是要比他们驾轻就熟,理直气壮。
他形容冷淡,倒是让破军找出一些原本贪狼的模样来,可以暂且勉为其难地忽略舒遥怀中的女子,和天上的日月照璧,拿原先对待贪狼的态度对他。
见他眉间神色一端,沉声道:“我此次来,尊上有句话让我带给你。”
这时候,被他们六人你一言我一语,好似台上唱大戏而被忽略许久的将领终于有机会插上话。
他在心里给自己几次三番做了好些回心理建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