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交流中发觉这两百位弟子,大半是当初去了晋国都城之地的。
他们不免道:“虽说晋国都城为凡间最繁华之地,首当其冲,但单单看身在都城的道友诛杀的魔种数目,也可想象,他们当初面临的是何等困境。”
与他说话的那位弟子,恰好是去了晋国都城的,闻言不好意思道:“哪有哪有,道友过誉,其实不过如此罢了。”
弟子对他的谦逊刮目相看,肃然起敬:“哦?我诛灭的魔种不多,但已然体会过一番艰辛。”
时隔几日,弟子回想起来,仍觉沧桑心痛:
“最难弄的不是魔种本身,是凡间百姓。他们若非是觉得我危言耸听,装神弄鬼骗他们钱财;若非是觉得我胡思乱想,癔症上头——”
他呐喊出事隔几天仍澎湃不已的心声:“要不是他们是真的魔种在身,谁愿意冒着被唾沫淹,被臭鸡蛋砸,被八十老太八岁小女指指点点的风险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?”
都城弟子真情实感替他心疼:“真是苦了道友。”
“不,这都不算什么。”弟子拭了一把泪,动容道:“比起道友你所遭受的,我实在万难赶上你百之一二。”
弟子被京城弟子的高尚情操彻底折服了。
明明自己淌过火海,攀过刀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