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打你。”
“大家都是大乘的修行者了,说漂亮话前,首先得有口活蹦乱跳的气,和能说话的嘴这个道理你应该要懂。话说得再漂亮,留下一句被雷劈焦的尸体无济于事。”
若是以前的舒遥,一定先让破军自己尝尝被雷劈焦的滋味。
可他此刻竟能心平气和听破军说下去。
破军是在关心他。
舒遥想。
把烂摊子留给一个关心他的人,未免太说不过去。
况且——
舒遥将目光转向卫珩。
这世间远远不止一个关心他的人。
他见卫珩闭了闭眼,似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再睁眼时,卫珩眸中种种情绪皆一一归于寂静,沉沉如海,百川归会,波澜不惊。
卫珩说了一个好字。
他言语简单,意思也很简单。
你要去什么,便放手去做。
他总是盼着舒遥好,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。
卫珩拔剑护在了舒遥身前。
众人的声音,齐齐消失在灼眼雷光之下。
唯独破军倔强地不肯闭嘴,他有点疑惑,又有点崩溃:
“兄弟不是我说,你不想飞升就不要飞,没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,你上演这一场苦情戏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