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要不然去厕所让我看看,程颐在你身上有没有打个标记。”
顾无情佯怒:“嘿!手收回去!你贱不贱呐!”
程颐见状,眉梢冷了片刻,他抿着唇半晌,可似乎想到什么,又复笑了。
晚上睡觉的时候,他俩一般都是一床被子,分睡床的两侧。天毕竟冷了,还没来暖气,开着空调也冻得慌,有时候早上顾无情起来,便会发现程颐的头啊手啊胳膊啊,依在他身上。
他也懒得去移,毕竟两个人这样凑在一起,说不出的暖和跟温存。
只是程颐长期锻炼,身上的肌肉有些硬,哪里都有些硬,抱着不软和,舒适度打了个折扣。
有天半夜打完游戏,顾无情困得没边了,半梦半醒中突然就想到之前不愉快的事,他径直就问:“程颐,你前几天到底是咋了?”
程颐没说话。
顾无情等了会,听着程颐没声了,就道:“不说算了。睡了。”
过了半晌,程颐才闷闷道:“你现在开始跟谁都好了。原来你不这样的。小情儿,我要的是你的特殊。我要是与你所有的朋友一样,那我宁愿不做你的朋友。”
顾无情听了,乐了:“这……唉!妈的,给你惯的!”
程颐却依着他,呓语般说下去:“对,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