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接着又不死心地想,真要来还不一定谁压制谁。
她清了清嗓子,把话题带回到正题上,真要分居她也舍不得:“我如果要搬来的话,东西不多,就几件衣服还有电脑和kindle,加上我这一个人就好了。”
又说:“我也会尽量和姐姐作息保持一致的。”
叶声晚伸手揉了下祝枝的头发,说:“没事,我也可以学着晚点睡,那我明天带你回去拿行李。”
祝枝:“不用了,我早上起不来,我下午自己回去就好。”
叶声晚坦然地往后靠去,说:“我明天翘班了。”
祝枝不可置信地笑了下,问她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叶声晚勾唇:“刚刚。”
“叶老板这算是色令智昏吗?”祝枝圈上叶声晚的脖子问。
叶声晚抚上祝枝的后背,隔着一件薄薄的睡衣,顺着脊柱骨一节节往下按,说:“算是色令智昏第一步。”
祝枝被按得有些发颤,目光被叶声晚锁骨上的项链吸引住,是前段时间她送给叶声晚的那条,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,忽然觉得这剧情有点熟悉。
祝枝松开叶声晚,跳下沙发,去拿茶几上的手机,边说:“我有色令智昏第二步,上次说好在一起之后给你看的。”她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