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这张脸,喜欢到不满足于只看,直接捧住亲了一口,说:“火候有点大,香味儿都跑了。”
林孽求教:“什么火候刚好?”
邢愫咬住他唇瓣:“我教你。”
“好。”
邢愫被林孽抱到沙发上,她躺下来,翘起脚来,用脚趾夹住他连帽衫的拉链,慢慢往下拉。
她没骗他,确实教到了火候,林孽现在就觉得心像被搁在砂锅里,大火烹着一样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受不了这份滚烫,跳出锅外了。
邢愫脚从他T恤下摆钻进去,脚心摩擦他肌肉:“高中生还有空健身?”
林孽摁住她的脚:“只要我想,就有空。”
真横。
邢愫是从什么时候起,不喜欢温柔的人了?啊,是从没喜欢过,温柔是活不下去的,她比谁都知道。她就喜欢横的。
她又问他:“现在在想什么。”
林孽想干她:“你知道。”
邢愫笑,把另一只脚伸到他脖子上:“我不知道。”
林孽压下来,手在她胸口:“你呢,你在想什么?”
邢愫被他摸着胸:“没套了。”
林孽不想用套:“不用行不行?”
他用了行不行,邢愫以为他会延续他这个蛮横的狗德行,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