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,只是她想让你看,而不是真有多少,她只是享受自己爱一个人的感觉,跟这个人没有关系,她还能在伤透了这个人后,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。他那时候不懂,女人这东西离他太遥远了,现在他懂了,切身懂了。
讽刺的是,邢愫连装出爱他的样子都懒得,她就这么坦坦荡荡地伤他。
他难得没有炸,很平静地说:“你让我来接你,我来了。”
就在他说话的时候,邢愫有点胸闷,特别奇怪,她什么也没做,她不必要心虚的,就算做了又有什么?她什么都没承诺过林孽。可为什么他一开口,她就那么憋得慌?
她看着他,刚张开嘴,贺晏己握住了她的手腕:“晚了爸该不高兴了,他在气头上,你知道。”
林孽看她没什么要说,转身走了。
邢愫脑袋有点乱,她第一次觉得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,其实只要跟林孽解释一下,他应该就没事儿了,他很好哄的,可她凭什么跟他解释?
她一向以自己爽为主,让他爽的前提,是她闲得慌,或者心情好,想逗他。现在她没那个心情,凭什么跟他解释?那自然是他爱怎么想怎么想。
贺晏己看邢愫没有喊住他,松了口气。
他是真怕邢愫说什么,所以他很无耻地攥住了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