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点的路灯正亮,照着他露出来的两截胳膊,很细,但很有力量,暴起的条条青筋还给他添了一些性感。他可以一只手捞起邢愫的腰,可以毫不费力地把她抗在肩膀……
他可以做很多男人会做的事,可在邢愫眼里,他永远是个弟弟,是个男孩儿。
他怎么知道的呢?是她耍戏他的手段特别低端,就像在对付小学生,偏偏他不争气,没一次走出她的圈套,甚至帮她把自己玩弄于鼓掌之中。
是啊,你还帮她,你不是男孩儿是什么?你也配叫男人吗?你这么蠢,跟个傻逼一样,你配吗?
你看她多过分,你们有过那么多次负距离,你进入她那么多次,她还是可以在你生气后把前夫请到家里去。她心里一点你的位置都没有,从始至终都在惦记你的身体,就你把这种简单的炮友关系复杂化了。可悲的是,你明明都知道,却还是骗自己,给她找借口,然后不断开发去见她的理由。
见一次伤一次,你还要去,你老去。
她都不会因为你发红的眼而展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心疼,你还不愿意醒,你真贱。
有意思的是,就连这样蹲在墙角无不流露着狼狈的他,也能有人搭讪,要微信。
那一刻,他心里全是加,全加,以后就当个人渣,像她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