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完整的杯子,各倒了点:“不洗了,别嫌。”
邢愫在原地站了会儿,拿出手机,准备报警。
谈笑没制止,但也没默许:“没用,当晚派出所就来人了,最后让我们自己调解。”
邢愫问她:“你就没辙了?”
谈笑知道邢愫现在一定恨铁不成钢,觉得她窝囊,可她能怎么办呢?她把酒喝光,眼泪掉下来,搭配她那一脸伤,甭提多惨。
她用双手掩住脸,无声哭了一阵,说:“我出生在一个特传统的家庭,就因为未婚怀孕,我必须得领证结婚,不结我爸妈就拿自杀威胁我。
“我也想过,都什么年代了,他们受社会影响怎么能老这么泥古不化呢?
“我就劝,事实证明,他们真就守着他们那个死理,任我用什么方式,哪怕也用命威胁,都不带动摇的。我只能依言把证领了。
“当时我俩为了工作着想,没办婚礼,但俩家人有在各自老家办酒,算是对外承认了我们的婚姻关系。
“结婚后,我忙于工作,没照顾好身子,孩子掉了,我就开始过鬼一样的生活了。”
谈笑看着邢愫,就那么茫然地看着她:“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,是他和他爸妈、我爸妈态度上的一致。
“他们都觉得我错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