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 : “……关上灯,捯饬捯饬不就过去了,反正男人的玩意儿都长一个样儿。”
他自然是故意逗华娘的,华娘虽为花萼楼的老鸨,却也是个黄花大闺女,而且是大龄的。
而且,他只是随口一问,并不是真的有那意思。
华娘反而被气笑了,“你有本事就下去,我倒看你吃不吃得下,那血煞大将军听说从不近色,没准就被你破荤了。”
顾南舟轻笑了一声。
破荤?
我没把他开膛破肚就不错了。
转着手中的酒杯,顾南舟朝那个方向瞟了一眼,走了过去,对周围饥渴贪婪的目光熟视无睹。
众人都知道,那边桌子姓江的小子是临洮公子的入幕之宾,是唯一一个进过他房间的人。
明面上,临洮公子卖艺不卖身,可那姓江的小子进过那房间无数次,要说什么也没发生,恐怕连街上都乞丐都不信。
只有华娘等时常接触他的人,才知道江墨的真实身份,自然不会乱想。
不过,那江墨的确喜欢临洮。
见顾南舟朝自己走来,江墨眼眸闪了一下,直勾勾地盯着他,直到他坐在了他与高将军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