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过了两三天,顾南舟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几乎消失了,完全看不出那晚的激烈。
雅荷走近了些,似笑非笑 : “公子这是得了什么病吗?竟在床上呆了这么些天,从不见出来。”
莫不是,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?
一旁的高垒沉下了脸,“不该问的事别问,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够了。”
他们之间的事,何时轮到她来质问了?
好心收留她,她莫不是真把这里当成她自个儿的家了?
竟什么都来过问。
雅荷怔了一下,眸中闪过一丝伤心,于是强颜欢笑 : “是雅荷失礼了,雅荷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。”
说完,她深深地看了面前的高垒一眼,转身走了出去。
顾南舟瞧见这一幕,勾起了唇角,调侃道 : “高呆子还真是呆子啊,竟把人家姑娘给说跑了,一点儿情趣都没有。”
这个人又木讷又有刀疤,竟还有女子喜欢他,这着实让他有些意外。
难不成,那女子爱上小将军了?
这倒也有可能。
高垒看了他一眼,绞尽脑汁,才憋出了一句 : “你喜欢的话,我可以学。”
顾南舟一愣,下意识脱口而出 : “学什么?”
高垒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