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舟不傻,怎么可能听不懂他的意思。
他皮笑肉不笑,“临洮并不是贪心的人,喝惯了一种口味的酒,反而觉得愈加香醇,舍不得换。”
江墨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,脸上冰冷一片,“你对他倒是挺忠诚的,就不知道他忍不忍得住了。”
顾南舟眼睛微眯 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你想的那种意思。”
顾南舟对他这种打哑谜的姿态厌恶至极,已经懒得再跟他说话,转身就想离开这个房间。
谁知,却被身后的男人猛然抱住了!
顾南舟一惊,剧烈地挣扎起来,“江墨,你这是想干什么?!”
自从在瑞王府经历那一夜后,他的武功便没了。
如今的体力,和一般男子无二。
“当然是干你。”江墨轻而易举地控制了他,轻勾嘴唇,“你的男人正在干别的女人,而我正在干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