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的亲儿子,他们俩的模样如同一个模子刻的,这毋庸置疑。
门外沉默了许久,然后响起了沉闷的低笑声。
是啊,他借刀杀人,利用小随的手,杀了自己的父亲。
“他不配做父亲,死不足惜。”几个字从连玠嘴里吐了出来,他眼眸冰冷。
那个男人除了喝酒赌博,没别的本事,哦,他还有一项本事,大概就是打女人揍孩子的本事。
从小到大,他和母亲都是在暴打中度过的,所以他立誓要成为一名正义的警察,将一切恶人都铲除掉!
母亲死了,那个男人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。
忽然有一天,他发现另一个时空有着截然不同的自己,明明是同样的面孔,那人却有着跟他完全不同的生活。
他自然不甘,凭什么一切疼痛他来承受,而另一个自己享受天伦之乐,这一切一切都不公平!
他知道十七层的人以及白西都以为自己是那个时空的人,只是偶然来到了这个时空。
其实,他只是将那个时空的壳子带过来了。
这个时空的灵魂,容纳在另一个时空的壳子里,这听起来的确很荒谬。
“好好的十八层你不待,偏偏要来这里送死,那我就成全你好了。”这句话是连玠对白西说的。